如果今天的我比昨天好了一点,就足够了

套路(疾华疾邪教)

警告:兄弟啊,人物形象多为脑补ooc严重啊,遵从前面的《职业》里的现代设定,套路很俗,文笔很差,慎重慎重!

设定:驷哥比疾弟大几个月,但都25岁,比华弟大一岁。从小在同一个年级。现在驷哥是心理咨询师。疾弟华弟是机械工程师。张仪和驷哥是大学认识的,张仪和公孙衍是偶然认识的。

我叫嬴华,

我的兄弟姐妹有很多,景色也不错。

但我很难过。

因为我已经24了,却依旧是条单身狗。

想我之前也是处过几个女朋友的,毕竟小爷我骁勇善战。在学校的时候,可是篮球场足球场上的主力,不可多得的猛将,我驷哥还夸过我是天神呢。

不过,说起我驷哥。。。他,大概是个好人吧。。。

但是我讨,厌,我,驷,哥。嘤。

我就不明白了,我和我驷哥有什么仇,我曾经的女朋友一见到他之后,不出三天,肯定就要离我而去。离去之前还都一脸惋惜的看着我,泪眼汪汪的说什么祝你幸福,要我幸福就不要走啊,留下来啊。

我不想当一条单身狗啊。

当然,我也曾经想过瞒着我驷哥找女朋友,但是我瞒不住啊,我驷哥学心理的,说两句话,我就把什么都交代了。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驷哥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都要结婚了,却害的自己弟弟单身,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不过还好,我还有我疾哥,我疾哥是个天使。

从小到大,我的作业都是照我疾哥抄的。虽然我驷哥的正确率更高,但是我不敢管他借啊,因为后果很严重啊,不要问我什么后果,也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那都是血泪史啊。但是我疾哥就不一样,只会把作业借给我之后,再耐心给我讲一遍,哪里不会点哪里,所以我从小就下定决心跟着疾哥混。

当时我听说我疾哥要选机械制造系的时候,我义无反顾的跟着选了。毕竟我疾哥,我值得拥有。

但是,哥,咱上学的时候倒是很愉悦,怎么工作的时候,我们就跟着去搬砖了呢?哥,咱俩能回去重选么。。。

不过,抱怨归抱怨,终归只是玩笑话。其实,我和我疾哥在这一行一向配合默契。我疾哥适合设计分析,我呢,更适合动手实践。我俩联手在机械系,那是横扫八方,所向披靡。本来当年我俩都应该接着读硕士的,但是我和我疾哥都觉得,机械制造这一行,空学理论于事无补,不如早点出来见见世面。所以一合计,就一起出来找工作了。好在虽然学历不高,但我俩的成绩还算突出,要求也不高,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底层工作。虽说是底层,但却能亲自动手去触摸那些课本里的大型机械,我和我疾哥还都挺满意的。就是每天都一身煤油烟尘,小爷我这英俊的脸上天天黑一道白一道的,跟工地搬砖的扮相也差不多,姑娘们都不愿意看我了。

求问,怎么才能在工地搬砖也依旧风度翩翩呢,在线等,挺急的。

而这份工作,我俩一干就是近两年。前两天,我和我疾哥都觉得基础的东西磨合的差不多了,该考虑考虑下一步怎么走了。我是无所谓,一切听从我疾哥吩咐,但我看得出我疾哥有点犹豫,我觉得他是有点想回学校再进修一下,但不知道是留在国内好还是去国外。我就劝我疾哥,说“疾哥你看,现在国际形式大好,出国申请个好学校可能不容易,申个一般的可比在国内考研容易多了,而且这两年咱俩还是攒下了点积蓄的,就出国呗。”我疾哥听了我的话之后,白了我一眼“小子,想出国去找美女就直说,哥不拦着你!”我嘿嘿一笑,说:“这不是我之前的女朋友一见到驷哥就都不要我了么,这回我离他远远的找一个,天高皇帝远,他就不会来坏我好事了么,哥你也不想看着你弟弟终生不娶吧。”奇怪的是,听了我的话之后,我疾哥并没有马上做出反应,而是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说:“你哥我还没找呢。”说完就不理我了。

我看着我疾哥重新忙碌起来的身影,陷入了沉思。是啊,我找不着对象,是因为我驷哥捣乱,那我疾哥是因为什么呢?说起来小的时候,还懵懂青涩的时候,我疾哥也曾经和小姑娘们有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但自从有一次和我驷哥彻夜长谈了以后,我疾哥从此就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坐怀不乱,想不出来了。反正就是不近女色了,我驷哥对我疾哥干了啥啊,我觉得细思恐极啊。又想到我嫂子最近给我科普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我有些惊恐的看着我疾哥,想我疾哥不会被我驷哥当试验品给掰弯了吧。。。

驷哥你害的你弟弟一个找不着对象,一个弯成一根电话线,你还有良心么?

痛心疾首啊,但即便是如此,我也要帮我疾哥找到真爱,因为之后我就可以,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哈哈哈,正当我沉浸在被美女围绕着的幻想中的时候,我的头被我疾哥敲了,“傻乐什么呢,小子。过来看看想去哪个大学。”我揉了揉被敲的额头,带着一脸幸福的微笑,和我疾哥在一起合计了一下,定下了几个方向,最后还是决定找个过来人再咨询一下,之后再盖棺定论。赶巧,听说我驷哥的好朋友张仪刚从国外回来,这个人的名字对我俩而言可是如雷贯耳,能被我驷哥夸奖的人,一定靠谱。所以我们决定择日拜访一下。

做完了这些事,我又想起之前要给我疾哥寻找真爱的事情了,我偷偷上网搜了一下附近的某种酒吧,查好位置后,我就开始跟我疾哥软磨硬泡:“哥,马上就要离开故土了,我们不出去体验体验生活么。走一场呗。”我疾哥看着我一脸谄媚的笑,眉头皱得死死的,格外警惕的说:“小子,你又想干什么,你每次笑成这样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啧,疾哥你不知道看透不说透才是好朋友么?但是为了我的未来,我还是咬了咬牙,说:“哥,你还不信我么,我什么时候骗得过你?”我看到我疾哥的嘴角抽了抽说:“你是骗不过驷哥,可不是骗不过我。”

“那是,谁骗得过驷哥啊。哥,我们出去浪一晚上呗?”

“要去你自己去,我‪明天‬还要工作。”我看我疾哥拒绝的果断,心里着急,你不去我怎么办啊。但这人啊,一着急,就能有好点子,我心思一转,突然心生一计说:“哥,那我可走了啊,记得晚上来接我,地点再说,不一定在哪,不过也有可能喝太多,就忘给你打电话睡马路上了啊。”我作势要走,但刚一转身,就被我疾哥拉住了“你个臭小子,你是要去喝酒,还是要去作死?成,陪你去行了吧!”嘿嘿嘿,你看,我就说我疾哥舍不得我睡马路。

我查的是离我家最近的某种酒吧,大家都懂。我和我疾哥边往那走边聊,毕竟一会要喝酒,喝酒不开车,何况这个酒吧离我家也确实不远。闲庭信步,不一会我们就到了这个酒吧门口,从外面看这就是个正常酒吧,还挺大,而且看规模,楼上应该还有卧室的样子,所以当时我和我疾哥还都挺满意的。我俩一边推门进去一边还在说笑,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之后我就惊呆了,哥,我错了,哥,这里面怎么还在搞活动啊。。。我当时转身就想走,但我疾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我,我觉得我疾哥的表情很诡异,而他的语气更诡异,他说:“华弟啊,你是要睡在这种地方么?”

“哥,我不知道啊,我没来过啊!!!”我觉得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因为我看见我疾哥好像要笑出来了,而我都快急出汗来了,“哥,你别笑了,咱俩先出去呗。”我指了指身后的门,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疾哥非但没拉着我走,反而突然凑上前来一步,凑在我耳边说:“别动。”我下意识的听话,但过了一会才觉得在这种氛围下,我和我疾哥的这个状态也很诡异啊,我颤颤巍巍的指了指门,说:“哥,走啊。”话音未落,我疾哥突然在我耳边低声喝了一句“华弟。”我下意识地答道,“是”

“你把我领到这来,意欲何为?”

“啊,我觉得哥你是个gay。。。”啊。。。我是谁,我在哪,我刚才说了什么,我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么?果然,我看见我疾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赶紧说:“不不不,不是哥,我就这么一说,不是,我是想,不不不,也不是。。。”我一边在这语无伦次的解释着,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着“驷哥你在哪啊,你的一个弟弟要杀另一个弟弟了,你不能坐视不理啊。”我在这边欲哭无泪,而我疾哥却退开了一步,虽然他的手依旧还拉着我。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不远处的疾哥,想我是不是已经见到了上帝,不然我怎么看见我疾哥笑的像个天使一样圣洁。

不,那不是天使,而是天使面貌的魔鬼,因为我听见我疾哥随后说:“华弟盛情,哥哥我却之不恭,你也就舍命陪君子吧。”之后我们俩一头扎进了混乱的人群,在人群中挤了半天,我的全身上下都好像被不知道哪来的手摸了一遍。不过看情形,估计我疾哥也好不到哪去。当我俩终于找到一处僻静一点的地方坐下的时候,我疾哥的脸色实在很斑斓。一坐下来,我疾哥就放开了一直拽着我的手,看着我说:“说吧,怎么回事。”我也很委屈啊,我只是想找对象而已,于是干脆心一横,眼一闭,竹筒倒豆子一般向我疾哥和盘托出了,“哥,你看我这些年找不着对象是因为驷哥,你是咋回事呢。自从你有一次和驷哥聊过一整晚之后,你就没正眼看过妹子,肯定是驷哥对你做过了什么。驷哥能干什么好事。。。我就想着先把你的事解决了,我的事不就好办了么。”我在这边闭着眼睛,一副慨然赴死的样子,心里想着我疾哥可能会有的反应。但是半晌我身边除了酒吧的嘈杂以外,没有一点我疾哥的声音,他就好像消失了一样,我心里一惊,赶忙睁开眼睛,就看见我疾哥脸色复杂的看着我,我赶紧再把眼睛闭上,接着说:“哥,我错了,要打要罚,你随便吧。”我想像着我疾哥翻的白眼,之后听见他终于开口了:“既来之则安之,喝点啥再回去吧,也不枉你折腾这一趟。没准还能给驷哥提供点资料。”

“嗨,驷哥知道的比这多多了。。。”

驷哥,我错了。。。之后我被逼无奈,把之前我嫂子发给我的科普全发给了我疾哥。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为什么我嫂子只给我发了,却不给我疾哥发,而且为什么是我嫂子发给我的,而不是我驷哥。那个时候的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躲得远远的,让我驷哥和我疾哥都找不着我。。。

于是在这样沮丧的心情下,我如愿以偿的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喝多了。。。

第二天我被阳光晃醒的时候,头还很疼。自从大学毕业以后,我其实就没再喝过这么多了。就在我还打算再睡一会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太对。我一翻身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我发现环境很陌生,我突然想起来我昨天晚上是在哪喝高了的,“不是吧,疾哥,你就这么把你可爱的弟弟卖了么。”我忍不住仰天长叹,“我罪不至此啊。。。”还没等我感叹完,我就听见房门响了。我赶紧把枕头拿在手里,准备和来人决一雌雄,正当我要冲过去的时候,我疾哥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赶快把手里的枕头藏了起来,乖乖的凑了过去。毕竟不冲着我疾哥,我也得冲着他手里拿的饭啊。我疾哥看着我翻了个白眼说:“醒了?都快下午了,赶紧吃。我们一会还有事。”我刚想问我疾哥怎么不打电话订餐,就听见我疾哥接着说,“咱俩手机都快没电了,为了省电。”啧啧啧,我疾哥真聪明。吃完饭我就跟我疾哥回到了单位,虽然马上就要走了,但总归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嘛。

又过了几天,我和我疾哥就把张仪约了出来,约在了我家附近一个相对大的饭店里。初次见面,我就觉得张仪不愧是我驷哥的好朋友,气质真像啊,一笑起来都像是被狐狸附了体似的。我一看见这种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我被我驷哥支配的恐惧。我跟着我疾哥走向了张仪,虽然我的步伐不见凌乱,身姿依旧伟岸,但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我的眼神四处飘荡,根本不敢直视他。我低着头听见我疾哥说:”仪哥,你好,我俩是嬴驷的弟弟,我叫嬴疾,这是嬴华。”看着面前张仪伸过来的手,我赶快伸手握住,说:“仪哥,谢谢你能来。我俩今天是有事想请你帮忙。咱先找地方坐,我们坐着聊。”当时,我只顾着低头躲着张仪,就错过了我身后,我疾哥和张仪对视一眼后的了然一笑。落座后,我疾哥就跟张仪谈起了出国留学的问题,学习上的事我一向听从我疾哥安排,所以我的任务就是坐在旁边听着,顺便插两句嘴。很快我们就得出了结论,再之后就是要回去准备材料的事了。

当然,我们和张仪聊完了正事,怎么也得请他吃顿饭,顺便增进一下认识,交流交流感情,毕竟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张仪,但上大学的时候,没少听我驷哥提起过他,何况我嫂子还是张仪介绍来的。我们家的大媒人啊,能给我驷哥那样的人找着对象,神人啊。

跟张仪在一起吃饭绝对是一种幸福,因为你只用低头吃就行,有他在绝对不会冷场。我听着张仪从春秋讲到战国,滔滔不绝,言辞之恳切,逻辑之清晰,十分引人入胜。甚至我都觉得我仿佛回到了那群雄割据的时代,今日我拜别了我的亲朋,明天我就要和我的兄弟们高唱着战歌,抛头颅扫热血,用我们的生命平定那万里锦绣河山。

酒足饭饱之后,我秦国也终于一统天下了。我就听见张仪话锋一转,对着我疾哥说:“疾弟啊,听驷哥说,你还没有对象?我这倒有一个朋友,要不你哪天见一见。”我嘴角抽了抽,之前的金戈铁马果然是个错觉,张仪其实是个开婚姻介绍所的吧,我们一家的婚事都要被他包办了是怎么的。当时,我脑子一抽,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我疾哥不近女色。”说完之后还没等我去看我疾哥的脸色,就听见张仪说:“没事,我的这个朋友,正好是个男的。”啥?还没等我想明白张仪的话,就听见我疾哥说:“仪哥的朋友我放心,哪天一起出来喝一杯吧。”啥?我刚想转头去看我疾哥,就看见张仪笑眯眯地回道:“保证不让你失望,我去给你约时间,等消息吧。”啥?事情发展得太快,这个故事走向我不懂啊,你们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看着我疾哥和张仪还在商量着什么的样子,整个人都懵逼了,脑子里至少五千只草泥马奔驰而过:“我疾哥真要跟另外的男人跑了?居然真的是个男人,是个男人怎么居然不是我?”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张仪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我,而我疾哥却一脸疑惑的说:“什么不是你?你说啥?”不是吧,一不小心把脑子里的话给溜达出来了?得亏我疾哥没听清,我赶忙说:“我是想说,带我一起去见见呗,我帮哥你把把关。”我看着我疾哥把手放在我头上,之后又贴回自己的头上说:“没发烧啊,说胡话呢?”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下定了决心非要跟着疾哥去见他未来男朋友,就说:“疾哥你这么多年没谈过恋爱了,我经验多,带着我保证你手到擒来。”我也不管我的经验是跟男的还是女的了,反正话都说出去了。我赶忙摆出一份真诚的样子,但我估计在我疾哥眼里,我的样子更像是要慷慨就义。因为我看见疾哥一脸这孩子今天没救了的表情,说,“没有你,你哥我也手到擒来。走走走,别捣乱。” 

拜别了张仪之后,我们俩就往家走。我满脑子都是我疾哥要跟个男人跑了的这件事,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要不是我疾哥一直抓着我,估计我已经不知道在过哪条马路的时候就被车撞飞了。

到家之后我一头栽倒在客厅的沙发里,就听见我疾哥在我身后说:“发什么疯,鞋都不换?”我拿起身边的抱枕盖在头上,缓了许久说:“哥,你真要去见那个男人啊。我之前就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听见我的声音很沉闷,就像我的心情一样,有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压抑。之后,我听见我疾哥的声音里也充满了无奈,他说:“这不是你一直盼着的么。”

是啊,我想,这确实是我一直盼着的。我明明应该为自己终于要得偿所愿而感到兴奋,更应该为我疾哥马上就要有到个人来陪伴而感到欣慰。现在我明明应该拉着我疾哥出去狂欢,去庆祝最后的单身夜,而不是趴在这个该死的沙发里,妄图用抱枕隔绝这个世界,想象着今后我疾哥身边有另一个男人陪着的样子。

想了一会,我觉得我还是应该祝福我疾哥,毕竟我确实不能在他身边呆一辈子。

所以我一把掀开手里的抱枕,从沙发上蹦了下来,说:“哥,走,我们出去庆祝去,庆祝我哥哥最后难得的单身夜。”

我俩又一次来到了之前的那个酒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拉着我疾哥一路狂奔最后还是站在了这个酒吧门口。我一跺脚说:“应景,我们再进去一回。”只是,这回变成我拉着我疾哥在人群里穿梭,我以为之前那次我全身被摸了个遍已经很惨了,没想到走在前面的人根本就是一直在别人手里游走。等到终于穿过那个混乱的人群之后,我们俩又一次坐在了之前的位子上,我听见我自己说:“哥,不醉不归!”

“傻孩子。”这是我在失去意识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再发生了什么我就都不知道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头比上一次还疼,我刚呻吟了一声,就听见旁边传来我疾哥的声音,他说:“醒了?水在手边。”

“没有,我头疼。”

“该,叫你没命地喝。”我疾哥真没同情心,无奈我只能认命地爬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看着身边坐着玩手机的疾哥,说:“哥,你咋爬我床上来了。”我看见我疾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这屋里就一张床,你让你哥我睡地上,还是想自己睡地上啊?”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应该还是和上次一样,在那个酒吧的客房里,而不是在自己家里。我讪讪地笑了笑说:“哥,我饿了。”

“已经订好了,等着吧。今天单位休息,吃完咱俩回家。”

我疾哥依旧在玩手机,没有看我一眼。我自觉无聊,又头疼的厉害,就想倒头再睡一会。可我躺下去之后却怎么都睡不着。我眼前就是我疾哥的腰,我想起我小时候的毛病,不抱着个东西就睡不着,有几次跟我疾哥出门不得不睡一张床上的时候,次日醒来,我都是抱着我疾哥的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当年为了这事,我一家上下没少嘲笑我。后来这个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就改掉了。想到这我不禁偷偷伸出手去,想再抱一次我疾哥,但我的手刚伸过去,就想起马上就要有别人在我疾哥身边了,我想那个人也会这样抱着他么。一想到这,我伸出去的手就怎么也够不到我疾哥。

我开始不明白我想要什么了,从小到大,都是我疾哥照顾我,哄着我,护着我。我们也曾经一起跟别人打过架,但我疾哥身上的伤总要比我多,不懂事的时候我以为是我比我疾哥厉害,后来我知道是因为我疾哥一直不动声色的把我护在了身后。长大后我也一直跟着我疾哥,他学什么我就学什么,他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就连青春期的叛逆,我们都是心照不宣的和着伙作妖,把家和学校都闹得鸡犬不宁,一起被家长追着打。那个时候我甚至跟我驷哥都有过争吵,却唯独从来没跟我疾哥说过一句重话,因为我疾哥对着我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着的。而我们也似乎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从小住在家里,长大住在宿舍,现在住在我俩一起在外面租的房子。他对我一直都那么温柔,那么温柔。我知道我疾哥不是一个温和的人,曾经因为些误会,在班级里甚至敢跟老师对着干,也曾为了完成一个项目而几天几夜不合眼。出门和兄弟们喝酒也会聊女人,喝到兴起,也会大声的笑,大声的骂。但他对我,为什么,一直,一直,都这么温柔呢?想着想着我就保持着手停留在我疾哥身边的姿势睡着了,在彻底睡过去之前,我感觉我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了,我没想着躲,因为那双手,有我最熟悉的温柔。

几天之后,我疾哥收到了张仪发过来的邀约。这两天我一直想办法躲着我疾哥,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我知道我不能一辈子把我疾哥绑在我身边,我得放他走。但我又舍不得放他走,面对他,我怕我跟他发火,我怕跟他吵架,我不想看到我疾哥难过的样子,对着我,我疾哥应该是一直笑着的。我也看得出来我疾哥在担心我,可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不过其实我自己无所谓,无所谓的,因为哥哥,还在。

今天就是我疾哥跟人约会的日子了,出门前我疾哥还真的来问我要不要跟着一起去,我笑着把他推了出去,告诉他今天不成功就别回来。当然,这两天我也终于想明白我之前是怎么了,不就是喜欢上我疾哥了么,喜欢就喜欢了,我想,何况我嫂子曾经告诉过我一句话,叫什么红颜知己最后也都会变成黄脸婆,去记住一个人来忘记这个人。所以当我疾哥的事尘埃落定之后,我就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从此以后,我要独立,离开疾哥,自己生活。

话是这么说,决心也是这么下。但我毕竟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暗恋和毫无悬念的失恋,所以我在家还是有些焦虑。但我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我应该是难过的,怎么反而这么焦虑呢?我在自己家里一圈圈的走,最后我走到我疾哥的屋子里,看着我疾哥生活过的点点滴滴,我才觉的我的焦虑有一丝缓解。但我依然觉得坐立难安,我的脑海里开始蹦出很多不好的画面,血,四面八方都是血,甚至我又回想起听张仪讲春秋战国的时候,脑海里曾经出现过的金戈铁马,我仿佛又一次回到了战场!这一次,我看见我疾哥从马上摔了下来!

我得去救他,快!我得去救他,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跌跌撞撞的从我疾哥的屋里跑出来,找到被自己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手机,边给我疾哥打电话,边从家里冲了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的手在颤,控制不住。我一遍遍的打,一遍遍的听着无机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不信我疾哥会这样丢下我,他还没看着我娶个漂亮媳妇,在他眼前炫耀呢,他怎么能,,,他不能,,,我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外面乱撞一气,才想起来我疾哥告诉过我,他约会的地点在哪。那个酒吧!他在那个酒吧约会!我发足狂奔,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被我撞到,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徘徊:“找到他。”

等我到了那个酒吧门口的时候,我才觉得我的第六感准的可怕。因为我看见门口有两个人在把守。他们的身材格外魁梧,眼神也很凶狠。一个小小的酒吧,白天门口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人。我突然想到我小的时候曾经崇拜过一阵的黑社会,大概是因为古惑仔的原因,我一直想向黑社会的方向发展,那时候我疾哥也不拦我,我俩一起学过些花拳绣腿,也会耍两手双截棍,虽然最后还是乖乖去学了习,但是我俩在家的时候也会没事比划两下子,权当娱乐。

哥。

我心一横,这时也管不了自己能不能打的过了,就想着打得过就打,打不过我就陪我疾哥一起死在这。估计是肾上腺素激发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我曾经学过的花拳绣腿这时候都变成了上阵对敌的杀招,不过后来想想可能不过是看守并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冲过来揍他们,转眼间我已经给了守门的两个人一人一拳,他们身后的酒吧大门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一脚踹开门,冲进去就高声的叫了起来。“哥,你在哪?哥,嬴疾,你出来!”空荡荡的酒吧里竟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只有我焦急地呼喊和慌乱的脚步声在无助地回荡着。突然,我听到不知何方我疾哥大喝了一声:“嬴华!!!跑!!!”听到这一声喝令,我第一次非但没有遵从我哥的命令,反而停了下来,但就在我停下来的这一刻,我身后突然被重重的打了一下,在昏过去之前我想:“还好,我找到了。”

这是我第三次在这个酒吧里人事不知了,我跟这个酒吧可能真的犯冲。我幽幽转醒,感到我眼前一片漆黑,并不是有眼罩什么的而只是单纯的就是周围一点光都没有而已。我突然想起来我是来干什么的,玩命的挣扎了起来,吼道:“哥,哥,你在哪?”

“闭嘴!”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啐了一口,道:“呸,放屁,放了你爷爷我和我哥,要不然你最好下手干净点,不然我就算只剩一口气,也要让你血债血偿。”

“哦,你这是在威胁我了。”

“是。”我突然想起来我不是来跟他耍狠的,我连忙问道“我哥呢,你把我哥怎么了?”

那个陌生的声音好像是笑了,说:“我能把你哥怎么的,我是来跟他相亲的。”

我嘴角抽了一下“没听见我哥让我跑么,你相的哪门子亲?”

“你哥,嬴疾这门亲。”

听得此言,我突然一股无名之火窜了出来,对着那个陌生的声音大吼:”滚你大爷的,就是让我死,我也不可能把我哥交给你!!!把他还给我!!!”我听见我的怒吼在房间里回荡着,而那个陌生的声音依旧不咸不淡的飘了过来。“还给你,为什么?”

“他是我哥!”

“可你哥现在是我的了。”

这话突然踩到了我的痛处,这些天来,我脑海里就一直飘荡着我疾哥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如今这个事实被血淋淋的摆在了眼前,我的理智一瞬间全被烧毁了,我大吼了一声,厉声喝道:“滚!!!我就算让他跟了我,也不会把他让给你!!!”

“好!”话音未落,那边便传来一声呼喝,那陌生的声音竟显得很欢快,他拍了三下手,屋里的灯,终于是亮了。

我被突然亮起来的灯光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但我的理智这时还飘在九霄云外,我听见自己在那一直骂着什么,类似于“王八犊子,突然开灯是想吓死你爷爷么,,,”这样的话,而且我也忘了睁眼,就闭着眼睛什么难听骂什么。良久之后,我听见我对面传来一声叹息。我睁开眼睛,张口就是一句:“兔崽子,喘什么。。。”我突然停住了,因为我看到我疾哥就在我对面,也被绑了起来。我被突然的惊喜又一次冲昏了头,大叫道:“哥,哥,你没事吧。”我立时就想扑过去帮我哥松绑,结果忘了自己也被绑着的事实。一番挣动后,被绑着的实质感终于让我找回了一些理智。我看向之前那个陌生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坐在窗台上。我心里不平的想到:“长得还没有我一半好看,也想要我哥?”我撇了撇嘴,对着他说:“你到底要干什么,没事干就把我哥和爷爷我放了。”听了我的话,那个男人跳下窗台,反而向我走了过来,我觉得我要是只猫,身上的毛当时一定全都炸了开来,我说:“你要干什么?!”我盯着他一直走到我面前,那人竟突然冲着我笑了笑,说:“嬴华兄弟,被逼无奈,我也是受人之托,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个东西交给你。前因后果日后你自会知晓。”他把一只笔别到了我衣服上,我盯着那只笔,疑惑的问他:“你给我笔干什么,爷爷我没有遗言要留。”我看着那个人的手颤了颤,但最终还是耐心的向我解释道:“这是录音笔,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么?”我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什么?什么我说了什么。我说什么了?”那人看着我,表情突然变得非常无奈,喃喃道:“难怪嬴驷让我带着录音笔。”说完他转身就走了,我还在发懵的状态中,下意识地朝他喊:“我驷哥?诶,你别走啊,先把我疾哥放了啊!!!”我看见他摆了摆手,说:“一会自然有人来为你们松绑!你还是先问问你疾哥发生了什么吧!”

我这才想起来,我疾哥还没说话呢。我转头看向在我对面的疾哥,说:“哥,你说话,你没事吧?”我疾哥这会好像也还在晃神的状态中,声音听起来飘飘荡荡的:“没什么大事。你小子怎么来了?”我突然为我的第六感感到沾沾自喜:“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家坐立不安的,然后打你手机也打不通,就冲过来了。哥,到底怎么回事啊?”听了我的话,我疾哥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沉默了好久,之后说:“你真的不记得刚才自己说了什么了?”我眨了眨眼睛,皱起了眉头:“刚才???我一股火上了头,只知道自己说话了。。。”我看见我疾哥点了点头,似乎还翻了个白眼,思考了一阵之后,对着我笑着说:“行,那我先告诉你,我同意你说的所有的话,而且我和你是一样的心思。你回去听完那段录音,来告诉我答复。今天的事倒也是因为你突然闯进来而造成的突发情况,等你给了我答复之后,我定会将前因后果都讲给你听。”

“一样的心思?”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膨胀了,心里回荡着我疾哥的这句话,想,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之前说了啥?我现在也开始好奇我之前都说了什么了。衷心感谢绑匪还提供录音服务。

后来我们被人松了绑,送回到了家楼下,这一天的闹剧,才最终以我和我疾哥平安到家而宣告于段落。一回到家我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我之前到底说了啥,所以我让我疾哥先去歇着等我,我去把录音听了再给他答复。

听完之后,我想自尽。。。“我就算让他跟了我,也不会把他让给你!!!”这句话是我在气头上的时候说出来的,但声音之洪亮,吐字之清晰,字正腔圆,振聋发聩。我想假装自己听错了都不行,何况这还是我的心里话。何况我疾哥还在外面等着我答复。。。

等着我答复?

我后知后觉的感觉不对。。。我似乎被套路了。。。疾哥,你也套路我,我仰天长叹“嬴华啊嬴华,你的命怎么这么苦,连你疾哥都套路你,嘤嘤嘤。”不过我转念一想,我疾哥说他跟我是一样的心思,还让我给他答复。

诶,我疾哥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不就是告个白么,我来就我来。

我在屋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觉得穿什么去跟我疾哥告白都不合适,想来想去还是穿着今天这身衣服就得了。玫瑰花?我俩家里上哪找花去。钻戒。。。我哥会带么。。。想来想去把我自己送给他得了,反正他肯定接收。我高高兴兴的推开自己的房门,正要说话的时候,就听见我疾哥叫我:“嬴华。”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在!”

“我喜欢你。”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对面笑得很开心的我疾哥,说:“哥,你套路我就算了,还抢我表白???”说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冲着我哥就冲了过去。我俩笑着在地上滚成一团,闹了一会之后,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又一次抱着我疾哥的腰,安静的躺在地上,谁都不想说话。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们俩的关系其实并没变,但好像又全变了。但无论怎么样,我总算明白了那种“突然有了软肋也突然多了铠甲”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滋味。

过了好一会,我还是打破了这份静谧,毕竟我还有个故事没听,我得让我疾哥讲给我听。

我疾哥说,这一切的事情的起源,还真就是他和我驷哥的那一夜长谈。我驷哥在我疾哥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我存有一份不一样的心思的时候,就发现了我疾哥的不正常。所以我驷哥找了个机会单独跟我疾哥聊了一晚上。我不知道我驷哥怎么办到的,反正到最后我疾哥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之后,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变化与波动,就好像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一件事,又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我想可能因为我们一家都不怎么正常吧。

我疾哥接着说,之后他跟我一样,想,他不可能把我强行留在身边,但是他也不甘心放我走,所以就想着能让我选择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我倒也一直没让他失望,就算是处女朋友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想着要离开我疾哥。而且我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我的女朋友见了我驷哥之后都会纷纷离我而去。哎,珍爱生命,远离驷哥。

而等我俩开始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疾哥渐渐开始坐不住了,他等的时间太长了,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想着是时候放手一博了,成就成了,败就败了,所以他跟我驷哥重新商量了一下,但我驷哥觉得他还是应该再等一等,先铺垫铺垫。所以就让我嫂子先给我发了些科普的东西,让我先有个概念,顺便也看看我的反应。

听到这我问我疾哥,为啥是我嫂子给我发的,我驷哥自己怎么不给我发?我疾哥低声笑了笑,向我解释说,:“驷哥说,要是他给你发,第一,让你误会了不好,第二,他发给你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敢打开过。第三,嫂子长得漂亮,漂亮姑娘发的东西你一向来者不拒。哪怕是你嫂子。”我讪笑两声说,你接着讲,我还等着听呢。

我疾哥接着说,但是他和我驷哥都没想到,我直接拉着他就冲进了gay吧,还扬言要给他找个男朋友。我疾哥说那个时候他就要放弃了,他筹划的时间太长,他自己都快分不清是感情多还是执念多了。所以他觉得还是放手算了,放我自由,也放他自己自由。但我驷哥觉得还未到分晓之时,还是应该再试一试,再做决定不迟,所以他劝我疾哥再拼一把,因为他也不想我疾哥忍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放弃了。我驷哥真的是这么多年里,唯一一个陪着我疾哥挣扎的人。他曾经跟我疾哥说:“当时年少无知,看透就想说破,要是‪晚一点‬说你是不是就少痛苦几年。或者这事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疾哥也说,之前也怨过驷哥,为什么非得把事都挑明了,后来他再一想,我一天到晚在他眼前晃悠,他自己早晚都得知道的这事,那早一天知道可能反而比晚一天要好,因为这样,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对我好,而不是无休止的试探和互相之间的猜疑。而且要是当时驷哥看透了却不说,憋在心里,可能会更痛苦吧。

再说之前的事,虽然我驷哥劝我疾哥再拼一把,但俩人却都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正巧那时候我和我疾哥要找张仪,问出国留学的事。我驷哥就把张仪约出来把事讲开了,问张仪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张仪想了一下就提出来让我疾哥直接去相亲,同时我驷哥灵光一闪,附议说,而且必须和男的相亲,因为按我的性子,肯定不会和姑娘抢人。但要是个男的,说不定就不甘心了。张仪还说,就孤注一掷吧,要是这时候我还没反应,那就真的放弃吧。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入套了。之后我疾哥说他也想过既然都差不多了,干脆就直接表白,但我驷哥告诉我疾哥说是,在我自己想明白之前,是不会答应的,有可能再把我吓跑了。

再之后就是今天的事了,今天的事倒确实是个意外。他们本来商量的只是让我哥跟张仪的朋友公孙衍见个面,再在我面前演一出戏罢了。我疾哥说,“如果当时你没有找来,我也是要把他带回家来见你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半道我就冲过去了。

我突然打断了他,沉吟道:“这个公孙衍什么来路?我觉得他不是好人啊。”我疾哥沉默了一会,说:“听张仪说,他好像是境外黑社会头子。。。”

夭寿了,真是黑社会啊,境外黑社会头子插手别人谈恋爱了。在后面的事我疾哥也没多讲,但我也差不多都明白了,我突然不请自来,还打伤了人家小弟,冲进去就一顿嚷嚷,公孙衍的手下都以为我是来砸场子的,我疾哥怕他们伤着我,就想让我快跑,结果没想到我没听他话。好在当时我慌乱之中喊了一声嬴疾,而且我疾哥也开了口,让那些打手们觉得事有蹊跷,才没下死手。后来公孙衍就顺水推舟,提前把戏演了,顺便威逼利诱,让我把心里话说了个遍。

但我还有个疑问,“那绑我一个人就算了,怎么把哥你也给绑上了?”我疾哥叹了口气说,“不但把我绑上了,还把我嘴也给堵上了,说是想让我好好听着,别捣乱。。。”

黑社会就是黑社会,手段不同凡响啊。。。

至此,整件事情,我就算全部清楚了。虽然我确实被我疾哥套路了,但是也算是我心甘情愿自己钻进套路里的。所以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之后我和我疾哥一起去了国外继续深造。再回来的时候,正赶上我驷哥的婚礼,他和我嫂子这么多年,终于是修成正果了。虽然我和我疾哥能在一起,我驷哥功不可没。但我依然觉得,像我驷哥这样的人居然都能找着媳妇,真是不可思议。

我叫嬴华,

我的兄弟姐妹有很多,景色也不错。

而且我很开心,

因为我驷哥终于有了一个归宿,而我也和我疾哥在一起了。

评论 ( 7 )
热度 ( 67 )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小溪边的云计算 | Powered by LOFTER